力,像是还差一点便熟了的果实,虽没有几年后看起来那么凌厉,但也有着这个年龄特有的帅气。
只是唯一没变的,就是这般没长大似的活力劲了。
“秦纵。”
“在!我在我在!”秦纵眨了一下眼睛,认真地看着她。
沈君慈想要与他说点什么,但话到了嘴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想要抱一抱眼前的人,同时又想狠狠地揍他一顿。
心里涨得难受。
翻江倒海地,眼前不知怎么便模糊了起来,酸涩得不行,温热的液体从脸庞处滑落,沈君慈抬手去擦,才恍然自己居然哭了。
这一下弄得沈君慈自己也有些懵。
秦纵本还以为会被骂一顿,结果哪料沈君慈居然哭了,他瞪大了眼睛,茫茫然地,微张着嘴,有些没反应过来,这点茫然只持续了一瞬,下一刻他便慌了起来。
“君慈……我我我我知道错了别哭啊!”秦纵手足无措地站在她面前,他想要说点什么笑话出来逗逗沈君慈,结果却急得什么都忘了。
反倒是沈君慈自己先缓过来,她抬手“啪”地一下两手拍在秦纵的脸颊,弯了弯嘴角,这没带任何嘲讽意味的轻笑恍若春风抚过,柔和了她冷硬的表情,“刚才进沙子了。”
秦纵任她捧着自己的脸,眨了眨眼睛,乖乖地站在那不动,直到沈君慈放开了他,他才立直了后背。
“现在还痛吗?”秦纵看着她的眼睛。
“没事了。”视线扫过秦纵头上的红色罗刹面具,沈君慈不由地问了一句,“面具怎么回事?”
“买的,是不是特别帅气?”秦纵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傻笑,也露出了两颗小虎牙。
沈君慈看他这样,心里一转,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红雀馆的男子都是符合这个女尊世界审美的存在,秦纵的体格和面相……怕是有人在后面说了什么闲话,沈君慈皱起了眉,伸手去摘男人戴在头上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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