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纤云在一旁哼哼着,倒是没有甩开唐无悲抓着自己的手。
“好。”沈君慈点了点头,怕唐无悲没看见,又补上了一句。
唐无悲的教学是当真不留情面的粗暴。
那是将人逼往绝境的方式。
如同将不会游泳的人扔进水里,让他一次又一次地体会溺水和窒息的滋味,面临死亡的威胁,唐无悲却只会在一旁冷眼看着,然后跟你说——呛水的滋味不好受?那就学会游泳。
“疼吗?”
“——你觉得疼那是因为你躲不开,你若是能躲开了,又怎么可能会觉得疼?”
“不想感到疼痛,那就给我拼命往上爬。”
只有在困境中,人才会成长的更快,但同样,快速的成长对应着相应的代价和磨难,挺过去了那便是成长,挺不过去的话,那就是这一辈子都很难再翻去过去的坎。
沈君慈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成为活靶子、随时都有可能被带上内力的石子击中,便是睡觉也不能掉以轻心。
不过两天,她的身上就已经青紫一片,便是碰碰都疼得不行,更不要说接下来的日子还要继续这般下去,也难怪唐无悲会说出“若是她挺过了,你便是拿她当小祖宗供着都没问题”的话了。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沈君慈再次想起这段日子都还是会觉得痛,难受进了骨子里,便成了一种身体记忆。
时间回到秦纵到达悲欢谷之时——
才到悲欢谷外的秦纵还不知道沈君慈如今的状况,然而看着这一块的地形,他却感到了熟悉。
熟悉到仿佛闭着眼睛也能知道哪里长着树、哪里隔着石头,哪里布着陷阱,他瞪大了眼睛,不由自主地往前踏了一步。
——他好像知道该怎么进去。
脑袋里浑浑噩噩的,仿佛成了提线木偶,只是随着本能动着。
“秦纵。”
突然,耳畔传来了沁苑的声音,打断了秦纵这般如同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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