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的时候,秦纵只觉得有种浓浓的恍惚感,总觉得她该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事实上他还真猜对了,只不过目的什么的沈君慈昨晚便已经解决了。
“乱动什么?”沈君慈皱眉低喝,忙松开了抓在手中的头发,将手抵在秦纵的头皮上,轻轻地帮他按压着头皮,“我想玩一玩很奇怪?”
“嗯嗯。”秦纵点了点头,一脸严肃,也好在这一回沈君慈没抓着他的头发了,不然又得疼。
“那便不玩了吧。”
“哎……不是!”一听沈君慈这般说,秦纵一愣,而后马上就慌了,“我乱说的,一点也不奇怪!君慈君慈,玩吧?”
沈君慈勾了勾嘴角,没应,任秦纵唤着她的名字,直到将他的头发绑好,才悠悠地应了一声。
秦纵爱吃,沈君慈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