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你别动手,那人带着斗笠,看不清脸,声音也是刻意变了的。”见沈君慈虚了虚眼睛,女人一个已经藏都藏不住了。
秦纵一直躲着她。
并非不见她,而是一直保持着距离,隔得太远,就连吃饭也各自一方,这里还不是能随便大声喊话的地方,以至于到后来,连话语都没了,这般的看得见,比看不见还要难受。
习惯了秦纵待在身边的感觉,习惯了和他亲密起来,如今这无法靠近的距离,让她怎么也没办法好受起来。
沈君慈对此感到痛苦。
尚鸣终于从医术里钻出来、有空观察一下外界的情况时,看到的便是一前一后的两人,隔着老远的距离,就像是沈君慈将秦纵扔了、但是后者赖着不走一般。
尚鸣:……???
什么情况?
“所以——”
尚鸣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玉佩——那是前几天沈君慈回来的时候刻意买回来给尚鸣赔罪的,玉很好,所以尚鸣挺喜欢的。
“他现在靠近你就会觉得难受?”尚鸣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是微妙。
视线扫过站在窗外一直盯着这的秦纵,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沈君慈点了点头。
倒也不是沈君慈刻意提起的,只是尚鸣看他们之间怪怪的,隔着那么远,还以为是人一好沈君慈就不知道心疼了,结果哪知道一问却问出这么个理由。
“是吗……”他啧啧了两声,突然露出一个笑容,“倒是好玩。”
说着,他站起了身,快步走到门口,对秦纵招了招手,“来来。”
秦纵挑了挑眉梢,不动。
气氛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小会后,尚鸣啧了一声,气冲冲地走过去,“大夫叫你,作为病患就给我好好听话啊。”
秦纵瞅了一眼沈君慈,将话压了下去——他又不是狗,招手就会过去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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