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要如何?!”
“两日后,君慈定当将冷正君送到府上。”
“哦?”秦旭阳挑眉。
“不遵守约定所带来的麻烦远比这带来的利益要大,不是吗?——我会以冷正君做要挟,也不过是行个方便罢了。”
这话也就是在让秦旭阳放心了。
“若他少了一根寒毛……”秦旭阳低声威胁,他后面的并未说完,但在场之人没人不懂他想要表达什么。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在秦纵带着人来的那一刻,沈君慈就注定成不了可利用的人质,而冷尘就是她手中的一张牌,将她逼进了绝路,让沈君慈不管提出什么要求她都只能接受的绝路。
“少不了的。”沈君慈挑眉。
少不了——但让他做鸣哥的药引子痛一痛却是少不了的。
这是她定要找冷尘讨要的债——伤了秦纵的债。
秦旭阳抬手轻摆,只见一旁警惕的士兵皆慢慢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往后退开了两步,便是那将匕首搭在沈君慈脖子上的暗卫也放轻了力道。
“放下。”
秦旭阳看向自己的暗卫,皱眉。
沈君慈看了一眼秦纵,点了点头,秦纵咬了咬嘴唇,有些想拒绝,但看着暗卫慢慢地移开了匕首,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终是逐渐拿开了。
在暗卫完全拿开匕首之时,沈君慈脚下轻点,身子在空中转个圈,在一瞬之间拉开了距离,跃上了围墙。
“那么秦王,还请遵守自己的约定,两日后君慈才好带着冷正君登门拜访。”
沈君慈抬手打了个手势,在秦旭阳泛着冷意的眼神下转身离开,与自己的人撤出秦王府。
风声在耳畔吹拂、盖过脚下轻点瓦砾发出的细小声响,沈君慈心情几乎算得上是愉悦——老实说,她一开始可没想到自己会得到曲无笑的某些线索。
……只是秦纵这边,咳。
沈君慈扫了一眼跟在身后两步远、冷着一张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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