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段长生抬起自己的胳膊:“但我会守着这个名字。”
殷情再叹口气:“那你就更没必要担忧了。”
段长生以为她是指,他手臂上叫这名字那人已经死了。
他严厉纠正:“不管那个人在哪里,看到或者无法看到,这名字都是我必须守护的东西。你大约觉得道侣是个随便的称呼。”他深吸一口气,“我上次就说过,不能有下次。那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再来,我会将你和顾金汤都逐出明台。”
殷情倒是真的想对“道侣”这两个字发表一下看法:“道侣,不是随便,只是权宜。不得已而为之的一种关系。结道侣的人,从根本上还是希望获取对自己有利的结果。”
她指的是段长生和她的关系。
不过段长生听上去却是另一层意思。
她是故意利用顾金汤,为的是入明台来修炼。
殷情继续说:“比如你,很可能也是神珈散人的权宜之策。你这么执着,实际上并不是她想看到的。她本来只是看好你的本质,想暂时把明台交托给你,让你做一个看门人罢了。但你如果因此就误以为她是对你有意,那就是误解。你也只是三千众生中的一个,她不曾瞩目任何人,为什么会瞩目你?”
她这是一个真诚的剖心置腹的劝说。
不过看上去段长生并没有听进去。
段长生盯着她看:“你以什么身份说这番话,要么你是她,要么你是为自己辩解。”他一笑,“但你说错了,她一直在瞩目我。她现在就在瞩目我,只不过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玩捉迷藏的人,究竟是找的人更费力,还是躲的人更费力?是躲的人。她怕那个找的人走错方向,然后永远也找不到她。”段长生轻笑一声:“我劝你不要和我争辩,我向来辩必要赢。”
殷情愣了一会儿,发现好像确实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了,而且他的目光非常逼人。此时来值守的裴香已经御剑在他们身后停住,探头探脑打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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