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林慈恩跟着巧文伺候冯清歌喝药擦身,那般细心担忧的模样叫罗氏看了心中宽慰许多。
冯清歌的病势来得凶猛,直到夜间才去了大半。巧文在床榻边陪着,忽然觉着脑袋发沉支持不住便倒在一旁。
屋门轻声一开,闪进一个人。就着月色便往冯清歌的床榻边走去。
"就知道你这柔弱样子,落水自然要生病了。"声音轻微,却听得出是男子的声音。
冯清歌本就病得无力,又吸了些安魂香,神识全无了。
男子顺势就坐在床榻边,从袖中掏出瓷瓶取了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碰上柔软的唇,竟叫他心神一荡,忙抬过她的下颚,让药丸进入便收回手。
月光柔和地照冯清歌的脸上,安睡的她眉头舒展,鼻间是几不可闻的呼吸,两颊因着药丸的功效减轻了红晕。此时的她不是往日里他所见的冷淡,压制着怒气模样,却教他移不开眼。
月上中天,时辰不早了。他总算起身预备离去,一眼扫到床榻边睡过去的巧文,英眉一皱,心底便
有了打算。
翌日清晨,冯清歌悠悠转醒,只觉着身上轻松许多,额头也不再发烫,掀开被子下地也不觉着浑身无力,一点不像昨日病得沉重的模样。
巧文推门进来,一看清歌都下床了,赶紧放下手中的汤药扶着她。
"小姐昨日病成那样,怎么就下床了,快些回去歇着啊。"
冯清歌呦不过她,只能坐回床边。
"姐姐可好些了?"林慈恩扶着罗氏进了院子。
"歌儿怎么起身了,还不好好休息着。"罗氏见冯清歌坐在床榻边,不由嗔怪她。
"娘亲,女儿不觉着哪里难受了,也得起来走动一下,老是躺着反而不适。"冯清歌由着罗氏扶她倚在床上,又盖好被子。
"姐姐还是听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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