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msp; 作为宦官,可以善终的不多,要么像刘锦、魏忠贤一样,因为权力争斗,失败后被问罪,要么在斗争中被对手干掉,要不然,就是新君既位,一朝天子一朝臣,被秋后算账。
  进了这个是非漩涡,曹化淳自然也有死的觉悟。
  “修武伯,咱家既没有得罪你呢,又没有陷害过你,你又何必置咱家死地?”
  “不错,你是没有得罪我!”
  全旭冷冷的道:“但是,你吃里爬外,就该死!”
  “吃里爬外?”
  曹化淳冷笑:“咱家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也贪过污,收过黑钱,咱家冤枉过他人,也迫害过无辜,作为皇爷的忠犬爪牙,唯有这一条罪名,可不敢认,当然修武伯若是用这条罪杀我,我也无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个,你如何解释?”
  全旭此时看着曹化淳的样子,似乎另有隐情。
  “这不过是一个礼物,修武伯以为这不过几两银子的礼物,怠慢了足下……”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全旭将那片金质的船票,扔在曹化淳的脸上:“华阳祖的银质船票,可以兑换五万两银子,或者三千亩上好的水田,再或者五品文职官位,或者武官三品,那么金质的船票,再怎么差也不至于不值钱吧?”
  “华阳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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