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撇小胡子,显得比他们更加成熟。
他依然望着宋植楼下宋植远去的背影,心中细细的品味刚才李一凡即兴所吟的诗,暗暗点了点头。
雨雾蒙蒙,虽然看不清楼下女子的脸,但是想必也是极好的...
可惜。
李一凡见对面的男子一言不,便双手举起酒杯主动敬道:
“司徒兄,我等久未碰面,李某敬你一杯。”
这位蓄须的公子淡淡瞥了李一凡一眼,只是单手举杯随意的碰了过去,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李一凡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还不忘讪讪赔笑。
他虽有诗才,父亲是礼部的二把手之一,称得上名门之后,但是和眼前两位公子比起来自己还是稍逊一筹。
身边是尚书之子暂且不提,对面坐的这位更加了不得。
他叫司徒殷,乃是当朝宰相的幼子,这个司徒家可不简单,在大渊这个不传官的王朝,迄今已连续做了几代宰丞,成就了一段佳话,是个人杰辈出,影响力繁盛一时的大族。
刑部尚书之子吴束倒没有李一凡那样拘谨,见司徒殷兴致不高,问道:
“司徒兄近来如何,陛下寿辰将近,我等还不知有没有机会随父入宫贺寿,唉...”
李一凡见吴束这么问,耳朵也不禁支棱了起来,看向司徒殷。
司徒殷呵呵一笑,他自然是知道吴束二人此时约自己出来是想印证什么。
每三年册封一次的俊杰名单就要公布,对于他们这些王权子弟来说是一件大事。
虽说大渊国上至王侯将相,下至地方县令从来没有子承父业这一说,但是有一个好爹在什么时代都是一种天生的外挂。
自己的官职不能让,那就安排一些容易积累名望的美差作为官场上的敲门砖,这种操作自古有之,却也不算完全的弊端。
起码那些高官子弟,如李一凡等为了这一天,都是很小便开始苦学或练武,其能力确实非凡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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