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
  英国公听到赵兴这么说,不由得愣了一下。
  不等他思考,赵兴继续着自己的判断想法:“既然除了郭先生之外,皇上最终还是能从西北的叛乱里,最终得到真实的情况。东林党人在皇宫中得到皇上微服私访召见我们的事情之后,他们想的并不应该是将事情闹大,而应该想的是怎么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即便是一个最愚蠢的人,也应该按照这样的思路来进行,而绝对不会是杀人灭口,因为杀了我们两个人,其实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西北的流民,皇上依旧会获得真实的状况。那么既然这样,他们何必还要将事情闹大,闹得干脆烧了国公府,派出大批的刺客,几乎是堂而皇之的冲进国公府,刺杀我们。这样欲盖弥彰,这样明目张胆的飞蛾扑火,是的,我定义这样的作为是飞蛾扑火,这是不是有违正常人做事的道理?”
  英国公没有回答,却陷入了深思。
  的确如此,郭广生不过是几万滞留在京城的山陕流民之一,杀了他,只要皇帝想获得真相,随便找一个,都绝无问题。那么他们这么丧心病狂的做,用杀人灭口愚蠢之极不能来形容了。
  而英国公的名声,在现在的大明,绝对是天下共知的炙手可热。放掉这一些不说,就一个老牌儿的国公府,那里的守卫是何等的森严,哪怕是三岁的孩子都会知道。派一些刺客,趁火打劫,明目张胆的冲进国公府行刺,用飞蛾扑火来形容,真的再确当不过了,但他们为什么这么做。
  “再有,无论是老先生说出西北事,还是东林和您有什么矛盾,这都是政治上的事,既然是政治上的,那么东林就更不能,也不敢搞暗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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