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兴再拜:“为伯父效劳,其实也是在全了侄儿的安全,这就告辞了。”
  出了门,那1o个兄弟立刻就围了上来,难免一番小声的嘘寒问暖,然后,走出偏门,坐上国公府的马车,回了自己家。
  看着离去的赵兴背影,张维贤对着黑暗里的女儿问道:“女儿,你认为这个小子说的对不对?”
  走到灯光下,坐在自己的父亲面前,张翠艳拖着腮帮盯着自己父亲的眼睛:“您老这几日在宫中和东林争吵,其实女儿心中明白,您争吵的不是为了所谓东林派出的刺客烧了自己的院子,更不是为了他们落了您的面子,而是为了武将和文臣之间的地位,希望利用这一次事情,打压以东林为的文臣嚣张气焰,是不是这样?”
  张维贤欣慰的长叹:“真的可惜你是女儿身,若你是男儿,咱们英国公一脉,最少还能延续5o年的辉煌。”
  送赵兴回来的小胖子不服气的一挺他那肥硕的胸膛:“我也不会堕了爹爹应名。”
  张维贤就横了一眼他:“你给我闭嘴吧,老爹被人当枪使,是因为老爹也有自己的目的。结果你被你的兄弟当枪使,却还被瞒在骨里,哎——”
  小胖子就不服:“我这么聪明的人,会被人家当做枪使唤?不可能的。”
  张维贤不愿意跟他解释,就端起一碗茶水,自顾的喝。
  姐姐张翠艳嗤笑一声:“裁撤东厂锦衣卫,这样的大事,根本就不是秘密,还需你去巴巴的跑去赵兴的面前显呗?以赵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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