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牵连太上皇,至于童贯,就按照私自出逃来处置,他为主蒙垢,也算是死得其所,臣以为这样最是稳妥。”
赵桓看了看其他人,笑道:“诸位相公,你们也是这么看吗?”
面对天子质问,太宰白时中硬着头皮道:“官家,老臣以为王寓所言极是,当下万万不能自乱阵脚,给宵小之徒可乘之机啊!”
李邦彦看准机会,也站了出来,“官家,万一有人趁机散布流言蜚语,说太上皇打算抛弃开封,臣,臣唯恐会生变故啊!”
面对这几位的高论,赵桓忍不住嘲笑:“白太宰,李少宰,朕问你们,京城百姓当真不知道咱们在干什么吗?朕若是昨夜不杀童贯,不把太上皇请回龙德宫,只怕不用到这个时候,京城就已经沸腾了吧?”
赵桓的声音在大殿回荡,他不屑质问道:“你们这些人,有没有收拾行囊,带着金银细软,打算跟太上皇一起跑啊?有没有?敢做不敢认吗?”
这问话着实诛心,白时中,李邦彦,王寓,全都吓得跪在地上,如果说昨天的赵桓,还是跟大家和颜悦色讲道理,那么今天,他是彻底撕破了脸皮。
“官家,臣等有罪!”
赵桓不耐烦摆手,“别说这些虚的,咱们现在到了亡国之际,拿不出对策,你我君臣都要成为金人的俘虏。这点老百姓比你们还清楚!朕只想说过去咱们撒谎太多了,自欺欺人也太多了,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都这个时候,还不能说两句实话吗?还想骗到什么时候?羞愧不羞愧啊?”
这几句质问,等于直接往宰执重臣的嘴巴子上抽鞋底子,还问他们鞋底香不香。新君锋芒毕露,杀伤力实在太恐怖,让这帮人难以招架。
自然,在一群软蛋当中,也有那么一两个有骨头的,比如李纲!
自从听说赵桓杀了童贯之后,别人吓得睡不着,他激动的浑身颤抖,官家终于拿出了魄力,大宋朝有救了!
眼见群臣默然,李纲挺身而出。
“臣以为官家坦诚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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