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冷冷道:“诸位相公,你们当中,有谁能告诉朕,这个刘豫到底是什么人,可不可信?”
  赵桓接连询问,无人敢言。
  “朱大官。”
  赵桓喊了朱拱之的名字,老太监小跑着过来,“奴婢见过官家。”
  “朕问你,刘豫为官二十多年,什么事情最出名?”
  朱拱之咧嘴苦笑道:“自然是偷窃同窗的白金盂和纱衣了。”
  赵桓又道:“他为何会偷窃?”
  朱拱之沉吟道:“多半是他出身贫寒,又不能安贫乐道,故此才行此偷窃之事。当年有人把这事情告诉了太上皇,太上皇不忍公诸于众,却也免了刘豫殿中侍御史的官职,外放提刑官。”
  朱拱之说完,就闭上了嘴巴。
  赵桓看了看张悫,哂笑道:“张龙图,你既然是刘豫的好友,这事不会不知道吧?”
  张悫被狠扇了两个嘴巴子,“臣,臣知道此事,不过臣以为过去多年,刘豫应该改过了。”
  “哈哈哈哈!”赵桓朗声大笑,笑声之中,带着浓浓的嘲讽。
  “张龙图,朕问你,假如这种事情生在一个武夫身上,你会这么宽容吗?恐怕你会说三岁看老吧?既然能偷窃,就能卖国,你说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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