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曹节还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等着蹇硕的回答。
万一答得不好,他正好可以去陛下跟前说上一说,打压一下蹇硕的势头。
自知在宫中失态,蹇硕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看着曹节,蹇硕淡淡地笑着回道:“曹常侍何必故意挑刺?愚不过是想到不断骚扰边境的外胡,心中气恼罢了。为何到了曹常侍处,却是说愚有何不妥?难道,曹常侍是向着那些外胡说话不成?”
都是宫中混的,在言语上随便给人套个名头,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况且,这曹节见他在陛下跟前能够得宠,还掌控着陛下身边的禁卫,一向就看他很是不爽,恨不得能够直接取他而代之,他又何须给曹节面子?
果然,听到了蹇硕的回击,曹节眼神一寒。
到底都是人精,曹节很快就冷笑一声,不甘示弱地回道:“蹇中官可真是管得宽。此处乃是宫中,你又刚从陛下处离开,方才那等做派,岂不容易让人误会?”
听了曹节的强辩,蹇硕呵呵冷笑了一声。
也不想继续跟曹节扯皮,蹇硕便直接开声告辞:“曹常侍还需当值,愚便就此告辞,不打扰曹常侍了。”
不过,在离开之前,蹇硕还是假作好心地提醒道:“曹常侍,这宫中人多眼杂,你我又都是服侍陛下的仆人,这话啊,说的时候还是要谨慎些的好。”
丢下这话,蹇硕便继续朝前走去,远离了曹节。
要说蹇硕在进宫之后最不耐的,就是同为阉人之间的勾心斗角。
彼此都是没根的人了,争那么多虚无的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到时候,又不能留给自己的子孙,反倒是便宜了其他人。
对此,蹇硕还是想的很通透的。
可呆在原地的曹节,看着蹇硕那自得的背影,却是恨得牙根痒痒。
既是蹇硕这般不识好歹,那也不要怪他出手狠辣了。
想到了蹇硕身边的那些亲人,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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