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后边这两句还挺油乎乎的,刘镮之心里想,我该怎么昧着良心夸这个呢?
“殷德兄,这个……差不多啊。”
“不一样,我之前那是《大白鹅.炖》,这是《大白鹅.炸》,它……它换韵了!”
你换个屁韵!你这是换了个做法!
刘镮之看着这诗都头疼,有辱斯文,和殷德还挺不觉闷,挺自信的拍了拍胸脯道:
“镮之兄,怎么样,你看我这个,是不是大才,有千古绝句那个味儿,咱们就给万岁来这个得了。”
“别别别,殷德兄,你这个千古绝句,鹅味儿有点重……不是,这咱镇社之宝,咱得留着不能给人。”
刘镮之哪能拿这个诗给万岁爷祝寿去,这不得朝野上下让人笑话死么。
“咱还是找狗兄,找狗兄出马,咱今天来不就是为这个么,咱还是请狗兄来诗。”
和殷德吧唧吧唧嘴说道:
“行吧,那我这回就先让让风头。”
林寿听着好玩,这俩人他也看着面熟,这好像是去年请大黑狗吃饭那两个人,也亏林寿还记得。
一看到这两人,林寿想起来了,他好久没注意那条大黑狗了,自从教了它唐诗写字后,就没怎么再关注过。
这小半年了,好像也没听说市井里有唐诗散播开,那大黑狗也没被人抓走,这俩人还来这找,就挺不可思议的。
林寿抬眼看了看这俩人的动向,离他不多远,就在茶楼门口,刘镮之正把一包新买的烧鸡,拿给大黑狗吃。
“狗兄吃肉,您今儿高兴了来诗吧,咱给万岁爷祝个寿,还署您的名……”
刘镮之伺候的那叫一个周全。
林寿远远看着,心说这两人心思倒是坦荡不坏,光凭对一条狗都能不偷诗,在这个年代的普遍风气下,应该算道德君子了。
然后,林寿就看到了让他懵逼的一幕,大黑狗吃完肉,抬起腿来,撒尿,作诗。
靠!林寿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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