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或凶猛或阴毒,却融为一炉。
刀光如骤雨,倾盆而下,将左光烈又生生斩落蛇窟之中。
机关兽·刀羽飞鹰。
飞鹰背上,脸覆面具背悬铜箱的赤足男子凌风而立,默然不语。或者说,他的话语,已在刀光中。
在九煞玄阴阵的支持下,万蛇疯长,不断新生。燎原之术失之持久,慢慢竟被消解。
久守必失,不停有水蛇在左光烈身上凿出伤口,带出血花。左光烈最多闷哼一声,单手挥动焰刀,只将袭向要害的水蛇斩退。
万蛇噬身,玄阴剐魂。
从青筋暴起的额头可见他所受何等痛苦,但他的目光坚定,他的另一只手,仍在掐诀。
他一刻也不曾放弃!
公羊白看了一眼飞鹰背上男子,不再犹豫。十指交握,举于身前,长无风自动,“现在束手,你还能有全尸送回故土!因为……接下来这门道术的威能,连我也无法控制!”
气温骤降,一抹白霜凝于他眉上。整个乱水蛇窟都停滞了,被一层坚冰覆盖。
这是至阴至冷、坚不可摧的极寒玄冰。
而这门道术,是秦国名门公羊家以血脉之力催动的不传秘术,玄冰地牢。
入此地牢者,一息呼气凝霜,二息血流冻结,三息肉身僵死。
水蛇冻成冰蛇,左光烈也被白霜覆身。
公羊白沉默的注视着这一切,下一息,便是血流冻结。
但!
在场所有人突然听到河流奔涌的声音,那汹涌激荡如狂涛怒卷的,那是左光烈的血液在奔腾!
“沸!血!燃!魂!”
焰袍在燃烧,长在燃烧,眉眼在燃烧,血肉在燃烧,灵魂……在燃烧!
身与意,命与魂,一切的一切都在燃烧。
坚冰化水,流水化汽,无论乱水蛇窟还是玄冰地牢,都在一瞬间崩解。白茫茫的水汽中,左光烈已经成为一个火人。
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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