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犯浑,在这咸阳城,还没有谁能触法得脱的。早年间舞阳君触法,也被结结实实打了一百杖。脱光了裤子在宫门外打的,多少老百姓都瞧见了皇家屁股。
  不怕归不怕,但他身为义安伯府的门子,每月领丰厚的饷钱,还常常能收到一些孝敬,不知有多么安逸。除非主家吩咐,不然没必要做得罪人的事情。
  动不动扯虎皮拉大旗,给主家找麻烦的,才叫做不长远,甚至小命悬危呢!
  来者倒也没有非要找麻烦的意思,只问道:“能不能劳烦你通传一声?想来你家公子号为天下第一腾龙,应是不惧挑战的。”
  “这位大叔。”门子道着歉道:“真是不好意思,小的人微言轻,真不敢随随便便就去烦扰主家。要不您再想想办法,找个人帮您引荐一下?”
  来者叹了一口气,道:“既如此……得罪了!”
  门子火往后一退,厉声道:“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义安……”
  这声戛然而止。
  因为他什么都不曾察觉,而来者抬起的右手两指之间,却夹了一块深黑色的布片。
  他低头看了自己的衣角,现不知何时,已经被割去了一角。
  而那截口十分整齐,他用手指轻轻抹过,竟隐隐有刺痛感!
  作为义安伯府的门子,他的眼界总归是有些的,故知此人真是高手。
  “……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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