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涛骇浪,涌于人心。
  演武台上,赵汝成仍然注视着黄舍利,并不移转视线,只道:“身在天下之台,肩负大牧之责,恕我不能行礼。”
  虽说黄河之会,意义非凡。
  任何人都不能、也不应影响这盛会。
  插手赛事,中断战斗,都是不该。
  但大秦皇帝开口,谁又敢真的无视?
  天下列国至尊至贵的六位存在,他为其一!
  君不见那天不怕地不怕的黄舍利,也暂且按捺不动。
  那口中不卑不亢、不能行礼的嬴子玉,也并未真个继续动手。
  那主持黄河之会的真君余徙,更是一言不!
  台上这个名为嬴子玉的美男子,正面回应了大秦皇帝的问题,说他此来观河台,是“肩负大牧之责”,为牧国出战。
  与列国之天骄,没什么不同。
  他说他不能行礼,也是在强调黄河之会的神圣意义,好让秦帝无法干涉。
  有的人能听懂,有的人不能。
  而台下的姜望,此时已经从悲喜交加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又陷入另一种震惊中。
  他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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