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加起来,也才一百二十多斤而已。
  “一亩地一年收一百二斤粮食,这要是放在后世,怕不是相当于绝产?”
  一想到后世北方两季轮种,平均亩产一千斤出头的玉米和小麦,以及南方一年两到三季,每季一千多斤的水稻,以及袁爷爷那亩产近两千斤的级杂交水稻。再想想现在每年每亩地只能收一百来斤的粮食...
  “这还是可以引清水河河水灌溉的上等溉田...若是换成另外二十多亩旱田或者山田,怕是连后世粮食平均产量的二十分之一都不到吧!”
  这么一算下来,张然忽然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难怪家里穷的跟个鬼似的,这他喵的一年就收这么点粮食,还要交那么多税。没被饿死已经够了不起的了。还想靠种地财,做梦去吧!
  经过这两天的田间劳动,张然深切体会到古代生活的不易,更清楚古代田园生活,远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美好,充满诗意。反而处处充满了心酸与苦痛。
  “春耕、夏耘,秋获、冬藏,伐薪樵,治官府,给徭役...
  春不得避风尘,夏不得避暑热,秋不得避阴雨,冬不得避寒冻,四时之间亡日休息;又私自送往迎来,吊死问疾,养孤长幼在其中。勤苦如此,尚复被水旱之灾,急政暴赋,赋敛不时,朝令而暮当具...”
  一想到自己以后一年到头,不停在田里忙碌,竟然就只能收不到两石的粮食,就这点粮食自己吃都嫌少,但还要交田税...等过两年,成年之后,还要交算赋(人头税),服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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