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
它长的和普通的老鼠一样,但是纯白无暇的毛给它的颜值增加了不少的色彩。
蓝桉看着李小鼠轻轻笑了笑,一根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李小鼠的脑袋。
怪不得,白整天揣着它。
蓝桉一只手捏着李小鼠,一只手拿着匕,匕抵在李小鼠的后脑勺。
一下,两下。
不一会儿,李小鼠毛绒绒的鼠脑袋就变得光秃秃了,甚至连脸上的毛也没有放过。
李小鼠已经变成了秃头,它还是一直在睡觉,一动不动。
现在李小鼠睡觉的样子就不太可爱了,甚至有点诡异。
身子依旧是毛绒绒的,唯独脖子上面光滑无比,滴溜溜的小眼睛也看不到了。
若是李小鼠一开始就长这个样子,相信白莲死活都不会要把李小鼠塞进荷包的。
蓝桉把剃了光头的李小鼠放在一旁,然后仔细的把洁白的鼠毛收集到了一个玉瓶里。
蓝桉做的很仔细,一根也没有遗漏。
蓝桉把装了李小鼠鼠毛的玉瓶仔细的收好放在箱子里。
随后,蓝桉修长的手指伸向银针,拿银针的时候,蓝桉手指顿了顿,脑海中闪过那天晚上的场景。
洁白的月光下,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掌被钉入三根银针,根根入骨。
蓝桉眼神变得有些阴霾,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怪谁。
命令是他下的,手下也死了,他却始终会在梦里梦到当初的场景。
那种感觉,很绝望。
自己拼了命要保护的人,却因自己而伤。
蓝桉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等他睁开的时候,眼睛恢复了清明。
蓝桉捏着银针放在煤油灯上烧,不一会儿银针就红了许多。
即使如此,蓝桉还是没有停,一直在烧着银针。
蓝桉手指有些烫,但他并没有松手,一直看着银针被烧的红红的,仿佛随时都要化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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