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着腿看着他没再插话。韩为叹口气：“我俩的确有一段。”
金小曼撇嘴：“那你又骗我？我又没追究过……”
“不是骗你。”
韩为开口：“我之前是真不知道。包括进组之后一起合作我也没问，各做各的除了拍对手戏。”
“那……”
金小曼不解，韩为点头：“直到之前李博勋的事你知道，他就快被徐建和魏总搞扑街的时候，因为唐糖和李博勋有交情，她过来为了报恩，找我说情希望我放过他。我没同意，她经纪人就把过往说了，目的是希望我看在以前关系的份上，可以答应这一次唐糖的要求。就当是扯平。”
“扯平？”
金小曼对韩为和唐糖有关系不意外，这又不是第一个了。只是所谓的扯平是什么？有亏欠才能扯平。
韩为看着金小曼：“我……以前……有点过分。伤了她。”
金小曼点头：“你以前不就这样吗？你这么为难什么意思？”
韩为沉吟不语。金小曼看着他，感觉有点不一样。没有追问而是过去轻轻抱着他：“没事的。你不是说你第二人格吗？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以前的事也不是你做的。”
见韩为不回应，金小曼开口：“你自我调节能力这么差吗？之前知道和你有关系的也好几个了，你应该适应了吧？”
询问韩为：“又或者其实这一次的事有点太过分了？你自己都受不了了？”
韩为抬头：“如果是呢？”
金小曼摇头：“那也无所谓的，对我来说。我又不认识以前的你，至少现在的韩为我觉得不错。虽然也是有很多女人，但是至少渣得明明白白没有骗人。”
沉默许久，金小曼嘀咕：“况且我算是自投罗网的，倒贴送上门，我也没什么资格抵触追究你过往吧？”
韩为皱眉揽着她：“你也别这么说。”
金小曼笑了笑，随即不解：“可你现在和之前不一样，只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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