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的……一袋子都是沙子?”裘四海皱起眉,忍不住反问道。
“我说话你是听不懂吗?”陈决冷声说罢,抬脚便上了马车。
裘四海被呛的说不出话来,摸着鼻子好一阵缓神儿。
陈大人……陈决……真是名不虚传。
……………………
押运粮草是件辛苦差事,尤其是在北方。
民风彪悍,即便是军营和城镇之间,也有山匪敢出动。
官兵们围剿一次,只要没杀净,过上一两年,又来了一群人,继续抢东西。
好在陈决带着的一百来人,非常有威慑力,劫匪们远远观望了下,就全都滚了。
陈决一队人老远就看见了,也未搭理,直接拐过去,进了东北大营。
进了彭涛的营地,已经是从北平出发后第十五天。
他被彭涛的副将迎进营帐,将彭涛的另一位副将,留给了胆战心惊的裘四海。
裘四海不得不咬着牙带着该副将去检查粮草。
马吃的草如假包换,副将检查的很满意。
裘四海擦了擦汗,接下来要检查粮了。
陈大人信誓旦旦的说对方不可能检查后面的几袋,但他实在不相信。
明摆着陈大人来者不善,彭涛怎么可能还不好好检查粮草?
第一车粮,没问题。
第二车粮,没问题。
第三车粮了……
卧槽,第四车粮都是沙子了!!!!
裘四海感觉自己的手指头都开始颤抖了。
完了完了,离不开这军营了,都得被砍死在这边了。
结果,就在裘四海以为死定了的时候,突然从前面传来人声:
“这位大哥,这里哪有……哪有能净手的地方啊?”声音娇滴滴的格外柔润撩人。
军营里惯例是没有女人的,很多兵在北方严酷的环境里苦了一年,听到女人的声音都能怀孕,此刻听到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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