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用手捏在两边,呼的一声擤了出来一大串。
用长长的衣袖抹了一通,谭癞子感觉鼻腔里面通畅了,回头去牵那孙媳妇,孙媳妇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才道,“奴,奴家自己走便是。”
谭癞子也没想其他,嘿嘿笑道,“咱们保了性命,和州左右回不去了,过得两日咱们就回安庆,谭爷我还存有几十两银子,有你好日子过。”
此话一出,后面人群都露出羡慕的目光,他们都是和州人,此时个个一贫如洗,自然对谭癞子的家境羡慕有加。
谭癞子说罢大摇大摆的走了,那同船的年轻男子看看孙媳妇,欲言又止道,“孙姑娘你……”
孙媳妇脸上一红,跟着人群一起走了,那年轻男子只得快步跟上。
很快到了码头上,前面站着成群的红衣官兵,接着有人领路,一群百姓战战兢兢的跟着,直到一个年轻的将官面前。
谭癞子几步赶过去,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小人谭二林见过庞大人,见过江帮主。”
那年轻将官随口道,“此次你坐探和州,可谓忠心可嘉,先去歇息吧。那位复社的刘公子在何处?”
他说罢就在那江帮主的陪同下往后面走去,谭癞子呆了一呆,赶紧又跟了过来。
庞将军直接到了那年轻男子面前,其他人为军队的气势所迫,都跪了下去,年轻男子也不由自主的跪下,“见过大人。”
庞雨一把扶住,“刘公子家中可是在和州经营竹木生意的?”
这话一出口,后面的人都诧异的看向那刘公子,连刘公子自己也惊讶非常,远在安庆的一位将军,如何知道自己家中情形。
“大人,我家确实卖竹木的。”
“敢问令尊名讳。”
“家父刘光远”
“果然就是刘光远。” 庞雨猛地一拍手,把众人都吓得一惊,他跟着就动情的拉住刘公子的手,“对了,就是叫刘光远,你爹可告诉你他在安庆大江银庄存有一笔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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