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她想问个为什么,但瞥见颜承寡淡的脸色,问不出口。
颜承看着窗外,不想解释什么。他一直都从根本上明白,作为全世界唯一一个掌握着完整秘术体系的人,不能有底线。
车窗外景色如流影,他脑海里的记忆亦是如此。
“颜哥你没有什么避讳吗?比如说,某种生意不做,某类人的生意不接之类的。我看很多人做生意都有忌讳,做事也是,尤其是我们这种走在神秘侧里的人。”
颜承表情很淡,“我做生意,百无禁忌。”
……不愧是颜哥。
“说回之前的话题,如果还没到四十年的期限,那个找你定做金玫瑰胸花的人就死了怎么办?”
“早死的话,我会知道,如果我能去收了他的灵魂我就会去收了,如果我去不了,就算是烂账。”
卓歌想了想,问:“如果他违反契约怎么办?”
颜承看着她,眼神逐渐幽,“没有人能违反与我的契约。”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但很冷,冷得没点人情味儿。
卓歌即便是穿着大棉袄也觉得有些冷,连忙转过头做了个深呼吸。她感觉颜哥这么说也是在警告自己,不要违反他们之前的契约。
公交车语音播报及时响起:碧湖区到了。
颜承起身说:“下车。”
卓歌刚一站起来,公交车忽然来了个急刹。她一个不稳,猛地往前一摔,颜承见状,往旁边一侧,于是她就摔在颜承脚边。
颜承看她一眼说:“丢脸。”
然后,自顾自地下车去了。
即便是卓歌这种厚脸皮,也禁不住微微红脸,连忙爬起来追上去。
“颜哥,你的绅士风度呢!”她在后面强烈谴责,“就这么看着一位美丽的女士摔倒吗!”
颜承背对着她,边走边说:
“你的身价不够我展现绅士风度。”
“可恶的浑身铜臭味儿的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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