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承抬头向上看去,看到一个呈现冲撞破坏状的大窟窿。月光从这个窟窿照进来的。碎瓦片、木屑、草胶、干土不断往下掉。
卓歌在旁边,她神情格外认真:
“从破口形状看来,是从下斜着往上冲撞导致的。”
她看了看桌腿,又说:“桌子移动了几厘米,应该是有人蹬着桌子往上跳导致的。”
颜承点头。他认同卓歌的分析。
“喝啊——”
从旁边房间里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颜承和卓歌走过去。这是个灶房,灶孔里还生着火,摇曳的火光映射出人影,在墙壁上晃悠。
宁乐章倒在地上,右边肩膀有一道开放性的创口,血流不止,染红了半边身体。从肩膀的塌陷程度看,应该是整条右臂都被撕开了。他嘴里咬着一根像人参的木根,双眼通红,冷汗直冒。
宁明轩正在给他处理伤口。他取出一排针来,从宁乐章脖子开始,一直到腰部,一次插了四十多根针,然后用一根银色的线,将这些阵穿起来。
“忍一忍,乐章。”
他说着,两头线一拽,把全部的针缩进宁乐章身体,然后又取出一瓶像墨水一样的东西,涂在伤口处。
做完后,宁乐章的痛苦明显减轻一些,紧咬的腮帮子微微松弛。
“这是阴倌的特殊手段吗?”卓歌小声好奇问。
颜承点头,“阴倌五宝,纸、针、线、墨、灯。”
宁明轩似乎没少做这种事,很快就把宁乐章的伤势控制住。
缓了一会儿,宁乐章才彻底放松下来。
“乐章,生什么了?”宁明轩赶紧问。
“大伯,大伯他,”他眼中惊恐不定,“突然来到厨房。我以为,以为他好了,很高兴,就像上去跟他说话。但他突然张开嘴,咬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往后退,他一巴掌排在我手臂上就把我打飞了。”
“然后呢?”
“然后,他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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