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阴倌也是人,也得生活。在这方面,宁明轩满接地气的,不专门说的话,会以为他是个离开老家,来大城市打工的打工仔。
  “喂,这东西这么重,要不要我帮你搬一截啊!”前边儿,货车司机喊。
  宁明轩回过头,笑呵呵地说:
  “不用不用,辛苦师傅了。”
  “那我就走了。”
  “师傅再见,路上小心。”
  司机动引擎,准备离开。
  某一刻,他不经意间瞥了一眼后视镜,骇然看见,那个年轻的小姑娘一把把过千斤的大铜钟抗在肩膀上,就走了起来。
  他惊得心里一颤,连忙脑袋探出车窗,回头一看。
  但再看去,哪里空空无物。
  人不见了,钟也不见了。
  他下意识想,遭了,中邪了。吓个尿抖,油门一踩,飞驰离去。
  宁明轩只是跟着进去稍微坐了坐,喝了口热水,说了些感谢的话后就离去了。
  至此,他这份契约彻底结束。
  滴了血的契约在空中燃烧起来,连灰都没有,消失了,只剩下一份只具有象征意义的记录手稿。这份手稿,被卓歌放进“市场”里的契约柜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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