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这样做,整个人蜷缩在一个展台下面的空隙里。
  她紧紧咬着牙,腹部肌肉出现痉挛,隐隐痛。
  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从胸口取出一个纯净而透明的吊坠,然后紧紧握在手中。
  同时心里想,没办法保命的话,就只好保留意识了。
  这个吊坠是她最后的保命手段,是家里给的成人礼,可以把意识用梦境的形式记录下来,之后逐步还原。
  她闭着眼,将吊坠放在唇边。
  而在人群拱形结构的某一层,卓歌小声问:
  “颜哥,我们什么都不管吗?”
  颜承摇头。
  他当然知道,里面的黎清秋如果被攻击后,其他人转而就会攻击自己两人。因为他们的身体并没有被透明噩梦控制住。人群之所以保持着一定程度的组织性和协调性,就是由着透明噩梦在控制,现在透明噩梦的注意力在黎清秋身上,一旦黎清秋失去威胁,它立马就能现自己两人没有受到控制,随即控制其他人起攻击。
  “我数一二三,同时弯腰向前。”
  “好!”
  “记得保护脑袋,防止被踩了。”
  卓歌一本正经地说:“放心。颜哥要不要到我面前来,我力气大,也抗揍。生踩踏事故,也踩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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