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想必也是对西南局面有些了解的,前年非熊兄在兵部观政其间便一直很关注云贵川三地的土司活动情况,认为风险极大,也曾询问过瑶草贵州那边有无亲朋故旧,以便了解情况,当时我便很是诧异,这本该是兵部职方司或者刑部贵州清吏司的职责,如何还要用私人关系来了解情况了?”
  冯紫英微微颔,却不言语,难怪人家能脱颖而出,果然杰出之士都是如锥处囊中其末立现啊。
  马士英顿了一顿,“瑶草听闻朝中为了加强九边之地,尤其是辽东防务,有意要从湖广、西南抽调卫镇兵力,甚至亦要抽调土司之兵,若是此策推动,只怕西南便会不稳,以水西安氏为例,其家族在贵州盘踞千年,地方官府对其毫无办法,水东宋氏情况亦相差无多,……”
  “加强九边之地防务早有规划方略,抽调内地卫镇士卒实边亦有考虑,但却从未提及到要动西南土司之兵,若是有此传言,只怕是心怀叵测者有意乱人心之言了。”冯紫英皱起眉头。
  “紫英,不管朝廷有无此略,但是以瑶草之见,土司亦是大周领土,土司兵民亦是大周一员,若是朝廷需要,那便须得服从,当然朝廷也当根据实际情况而定,不能竭泽而渔,但若是以此为由拒朝廷例令,那便国将不国,须得要以正视听。”
  马士英的态度深合冯紫英的心意,这一关算是过了。
  “那瑶草以为西南流土隐患当如何解决?”冯紫英不指望一个刚考中进士的士子就能拿出多少实际有用的方略来,能大致有一个概略性的想法,也能看出对方的思路了。
  马士英却从冯紫英话语里的“隐患”一个词听出了朝廷应该是已经对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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