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猎物分食,这些私盐甚至一度占据了永平本地的市场,这种情形无疑是长芦都转运盐使司那边难以接受的。
  长芦都转运盐使司也屡屡恢复惠民盐场,但屡屡被毁,损失惨重,最终只能作罢。
  上奏朝廷,但倭寇来自海上,地方上的确无力解决,打板子永平府和昌黎县方面也不担主责,可要剿灭来无影去无踪的海寇,这太难为永平府了,便是尤世功有心帮忙,也一样束手无策。
  “现在长芦巡盐御史是谁?”冯紫英皱起眉头。
  “刚被免了,现在朝廷尚未任命呢。”尤世功笑了笑,“其中未必没有这层因素,不过前任巡盐御史在里边扮演了什么角色还真不好说,我就不信堂堂一个巡盐御史居然会拿惠民盐场这件事情一点儿辙都没有,还是其中另有隐情,那就不好说了。”
  冯紫英一听尤世功的话就知道这里边多半又有猫腻,免不了利益纠葛和朝廷派系争斗,除了两淮巡盐御史外,四大巡盐御史中其他三大巡盐御史都是由吏部、户部和都察院协商产生,然后上报内阁和皇上御批,足见这几个位置特殊性。
  两淮巡盐御史因为历来属于皇上自留地,收入要进入内库,而永隆帝上任之后这份收益仍然归属于太上皇掌握,尚未交给皇上。
  “尤大哥,这倭寇从海上来,你说在昌黎那边儿有内应,但这些倭寇藏身于哪里呢?我就不信他们还能从日本不远千里而来,这不符合现实条件吧?”
  冯紫英也很纳闷儿,这北地尤其是北直隶这边遭遇倭寇袭扰的情况真的不多,尤其是壬辰倭乱之后这种情形就更罕见了,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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