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鸳鸯沉默了,如果司棋所言是真,那二姑娘就真的命运多舛了。
  她也听说过孙绍祖的一些情形,都说他为人粗鄙,要娶二姑娘是续弦,花银子把大老爷给迷了眼,其他却不清楚了,没想到会是这样。
  “没错,给冯大爷做妾,名声是不好听,可我家姑娘的这性子,我看嫁到那里都是吃亏的命,还不如给冯大爷做妾。人家当奶奶的也都知道她性子,去二房也好,三房也好,都知根知底,宝姑娘和林姑娘也不会为难她,便是去长房,晴雯这小蹄子听说成了冯家长房大奶奶的贴心丫鬟了,攀高枝儿了,也能在冯家大奶奶那里说一句公道话,我家姑娘还能图个啥?”
  别看司棋莽是莽,但是这一番话说来,那也是情通理顺。
  二姑娘这性子的确到哪家,若是遇人不淑,不但要受男人的气,只怕连做妾甚至当通房丫头的都能骑到她头上。
  如司棋所言,若是真的给冯大爷做妾,到二房三房,以宝姑娘和林姑娘的性子,肯定不会难为她,那日子不比嫁到孙家去强许多?
  当然若是要讲排面虚荣,嫁到孙家表面风光肯定要好许多,可对二姑娘一辈子来说,未必就有多大意义了。
  见鸳鸯被自己说得哑口无言,司棋越得意,“冯大爷人义薄云天,待人处事不用说了,我家姑娘损了名声过去,他肯定不能亏待我家姑娘不是?这里外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家姑娘也能得个满意归宿了,总胜过被大老爷给卖了吧。”
  鸳鸯狠狠地剜了司棋一眼,“你说得轻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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