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去了江南,在金陵、苏州、扬州、杭州、南昌几地来回奔波,白马书院、崇文书院、双桥书院几大书院开坛讲学,而且邀请了许多江南名家列席授课,你说这是在干什么?”
  “皇上身体真的不行了?”听牛继宗肆无忌惮地重新称呼起义忠亲王二十多年前的旧称,王子腾皱起眉头,“太医院那边可没消息。”
  “皇上是不会让外人知晓他的真实情况的。”牛继宗淡淡地道:“但他在宫中的情形还是有人知晓。”
  王子腾没有理睬对方,“皇上若是这么容易就被人看穿,恐怕他坐不上这个位置。”
  牛继宗一凛,“你是说皇上有意放出这个消息?”
  “真真假假,恐怕只有皇上自己明白,他放出这个消息,说明他身体的确有些问题,但是不是如他有意表露出来的那种情形,就很难说了,也许是,也许不是,……”王子腾摇头,“但是他放这个消息,肯定有其目的。”
  “引蛇出洞?”牛继宗冷笑,“他就不怕弄假成真?”
  “至少现在我们还没有这个能耐,我的登莱军被调走,你的宣府军能控制几成?大同镇那边你能拉得出多少来?”王子腾叹息了一声,“如果兵部在把京营调出京师城呢?”
  “啊?!”牛继宗大吃一惊,“谁敢这么干?理由呢?”
  “蒙古人南侵,蓟镇兵力不足,调京营协防,没问题吧?”王子腾冷漠地道。
  “那京师城谁来守?万一蒙古人突破蓟镇防御,进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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