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和滦州的民众向乐亭或者山中转移,但是这做不到,甚至情况会更糟糕。”
  三人不语。
  “几十万人的转移不是想象那么简单,而且进入十月便是天寒地冻,这么多人吃喝拉撒,荒郊野地中怎么求活?蒙古人的骑兵机动能力远胜于我方,他们斥候哨探能够很轻易地寻找到目标,然后大军围堵,除非大家现在就彻底丢下一切,向南边逃亡,或者向北逃入山海关,可他们能带多少吃喝用度?山海关也根本容纳不下这么多人,这种情形要比倚城而守更糟糕,甚至糟糕得多!”
  谁都明白这个道理,但是如果要逃入迁安或者卢龙城中也就罢了,但是滦州和昌黎就要冒着蒙古人一旦没有如及各方所想的那样转道向西,继续南下东进进攻滦州和昌黎的话,那就可能面临一场灾难了。
  这就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要么向南逃入河间,但是这是一场漫长的逃亡之路,面对蒙古人的追击,地方上根本无力抵当,冬日里这种逃亡因寒冷街和疾病而死的人只怕不会比拼死一战少多少。
  要么就是拼死守城,殊死一搏。
  “一贯兄,虎山,昆山,此战,我别无选择,作为永平府的同知,我无法做到才来半年就一走了之,而且我也不认为多年未曾经历真正战事的蒙古骑兵在一个乳臭未干的林丹巴特尔带领下就能有多么强的战斗力,……”
  “可是内外喀尔喀……”罗一贯的话被冯紫英打断:“内外喀尔喀又怎么样?他们跟着林丹巴图尔来是想捡便宜,而不是用自己的族人生命来为林丹巴图尔增光添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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