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没有啊，”汪星蕊摇了摇头：“你唱得很真诚，粉丝肯定能听出来你的心意。而且歌词都是你对他们的话吧，他们会很开心的。”
  而且这歌很简单，汪星蕊学起来也快。
  不过《开到荼靡》就没那么好学了。
  关霏当初听现场的时候很震撼，可更多是觉得舞台惊艳，对歌曲本身的难度没啥感觉。
  然而当楚天娇第一遍跟唱的时候，她才现，这歌不是一般的难。
  楚天娇唱完之后，汗都流下来了。
  “好难，”她有些无措地看着汪星蕊，“我怕我跟不上。”
  “不会的。”汪星蕊耐心地蹲在楚天娇身边：“你可能都忘了，比赛那会儿，我是怎么看你的。”
  “怎么看我的？”楚天娇顺势坐在地板上。
  这空空的训练室，和1o1她们练舞的地方很像。
  “仰望吧，你那时候已经出道了，有粉丝基础，实力也很强。我跳舞不如你，人气不如你，我就把你当成是追逐的目标。”汪星蕊说着自己都笑了：“你看，你明明很厉害的，你只是太久没唱歌了。”
  “蕊蕊，”楚天娇被她说得鼻子酸酸的：“你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了。”
  “大概是受了她们的影响，我们四个人经常这样互相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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