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得折返,不知道隆基怎么样了,成器哥哥呢,上次去他还受了伤,现在不知道伤情怎么样了
担心着他们,也没看路,直到前面有个人喊了我
“郡主这是去哪里”
我抬起头来,是韦团儿,我最不喜之人,便是她,如此她还是一副虚伪的笑容对着我,我看着便是恶心
“四处走走罢了”
“我看郡主的方向可是去太平的府上”
我看了看四周,确实,再走一段路,就到太平原来的府上了
“姐姐这是刚从太平府中出来?”
尽管她大我十多岁又如何,我也从来不怕她
“不知道府中可有姐姐心仪的男子,我还有事,就不奉陪姐姐了”我笑着转身离开
知道韦团儿现在肯定用杀人的眼光看着我,我有时甚至觉得不能为隆基和成器哥哥的母亲讨回公道,就很想冲上去扇韦团儿两巴掌,她那样的女人,我憎恶至极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过了,被关进大牢,被无限的猜忌,被滥用刑法,这一年,东宫的人,活得并不轻松
我看见隆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也看见成器结实的大臣好友越来越多,很多事情,不是因为怕死就不做了,也正是因为会死,才更要去做
被夺了天下,谁会甘心,即使上面的那个人,是亲人
可在皇宫里,多得是亲人反目成仇,坐在那个位置上,就注定了,没有亲人,只有仇人
我后来再去看成器的时候,他已经并无大碍,身边还随时跟着一个比他小几岁的人,我后来才知道他叫张九龄
那句“草木本有心,何求美人折”便是从他口中所出,难得,又是一位才学多识的后世良人
我不知什么时候,想起了曾经隆基说我要是做出冰糖葫芦来就答应我一个条件的话
跑去问他还当不当真,隆基笑着看我说,“自然当真”
于是就跑到后厨,结果还没进门,就被拦住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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