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士跪在地下,并不是念经,而是让藏在神像里面的人从供桌地下钻出来。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官兵又杀回来了。
简直太阴险了!
小道士心有余悸。
杨小束安慰似得拍了拍小道士肩头,说些宽慰的话。乔松视线在那白皙柔软的手上停留片刻,抿唇,挪开。
次日。
村长找到杨小束询问情况,就在昨晚她苦思冥想想到觉得让人能信服的解释。
她睁眼眼泪顺着眼眶打滚,一字一顿道“其实,真是得情况是这样的,某日,我正在大街上寻找大哥的路途上,撞见太子,太子对我一见钟情,要死要活要我做太子妃,我可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当然不会同意!”
她说道转好,都能下床劈柴了。
范喜良专门上门道谢。
杨小束彼时正翘着二郎腿,霸占乔松平时躺着的卧榻上,翻着书。
看的津津有味。
耳边听到范喜良来道谢,只是抬头扫了一低下脑袋继续扮演知识分子。
范喜良一身粗布衣衫,却挡不住的清秀,脸上没几块肉,突出眼神特别清澈,笑起来就像小溪涓涓流过一样让人清爽。
“乔先生,这次多谢你救命之恩。”
“不谢,就算没有我,你也能活下去。”乔松神色淡淡,眼神落在杨小束身上,不自觉划过幽深。
范喜良以为他说蛇毒不严重,请其他的大夫一样能治疗好。
他二话不说,直接保证以后有什么事情他会帮忙。
范喜良一离开屋子,一直不动如山的杨小束立刻搁下书跟上去。
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却被乔松一把拉住。
她正在想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