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后被罚打扫卫生。
天。我只好在心里叫叫苦。
晚上回去舍监,听到身后落锁的声音竟颇有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夏姐你没事吧。”
“是啊,夏姐有没有怎么样。”
大家都围了上来,我笑得暖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是我们的过,能有什么事呢。”
潘颖扯了扯我袖子,我侧眼看她,她正用水汽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说:“哪个医生给你包的手,包得真丑。”
“臭丫头。”我笑。
不过这只手确实伤得不轻,上药的时候我落泪了,疼可以忍,但是情绪不可以,哭也不是脆弱,而是拒绝忍耐。
大家都默默看着我被包扎得刺眼的手,不知道在想先什么。
良久的沉默,我自去睡下了。
就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两个星期。说好的手好了打扫卫生,但是每次都有人悄悄帮我做了,我心里感绪藏在了心里,这丫头,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