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宜秋相信自己的行踪一定有人会一五一十回禀给外院的戚勤业知道,所以也不打算跟他禀报今日之事,尤其濒临死亡的惊恐还在,没道理又上赶着让人吓。
而留在官舍的秋棋春画两人看见主子回来,脸上都是掩不住的惊诧。
春画率先回神,"奴婢以为世子妃会在二爷那里用膳,所以方才厨房来问时就打发了,奴婢立刻去吩咐。"
叶宜秋点头,她是不禁饿的。
"这二奶奶好无礼,居然当着世子妃的面提到子嗣,她难道不晓得之前发生的事情吗?"冬琴嘟着嘴,把叶宜秋解下来的披风抱在怀里,到现在仍不解气。
"邺州到京城路途遥远,保不齐风声没有传到这儿来。"叶宜秋倒是不在意。当时她只是借题发挥,不然如果继续留在戚二爷那儿,万一陈绵绵领会到这礼单的含意,开始往她这儿使劲套话,她可招架不住。
"对了!之后二奶奶若是递帖子过来,就推说我身体有恙,不见客。"叶宜秋紧接着交代。
同一时间,在外院书房的戚勤业自然也收到消息,她去二弟的府上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看样子是想到了其中的关窍,只是没来他这儿显摆倒是出乎意料,尤其经过昨夜的龃龉,他以为她会来讨人情。
莫非是吓到了?这倒是可能!戚勤业是被激怒才会下狠手,否则他是不屑与女子动手的,尤其这女人还是一向温柔的正妻。
叶宜秋自从进了戚家后,一直表现得可圈可点,就是善妒了些,这名门世家讲求的是子孙满堂,她怎么可能不清楚?
用完午膳,接过冬琴递来的温水洗漱,叶宜秋正准备小憩一下,却发现冬琴神色怪异。
这丫头从戚勤智那儿回来没多久就是这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叶宜秋本来不打算问,就等她自个儿想通。
"冬琴,你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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