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夏书、冬琴福身请安
叶宜秋连忙把香莲酥酪咽下,蹭的跳离贵妃榻,"阿娘!您怎么来了?"
"你这是什么样子,都什么时辰了还这副模样。"叶林氏脱下藕色毛皮斗篷,让花嬷嬷接过去收起来。
叶宜秋看呆了,交领浅绿仙文绫抹上春坎肩,轻暖的锦州灰藕双细襦裙,通身的气派富贵,盘绕的云髻上珠翠环绕,美丽的脸庞若是不说,看起来顶多才二十多岁,她一声阿娘都叫不出口。
想来这原主的天生丽质应该就是母胎来的,她真要大大感谢这优良的遗传因子。
相比叶林氏的端庄华贵,叶宜秋对照自己的穿着,松松披在肩上的狐毛坎肩是华丽,但架不起这浅水蓝的棉衣和轻暖的棉襦裙,她贪的就是舒适,自然就挑些棉料衣裳穿,还有梳的垂髻舒懒的连朵珠花都没有,就是贪图累了倒头就可以睡。
"女为悦己者容,又没有什么悦己者,当然是怎么轻松怎么好。"叶宜秋耸耸肩。
她说完才发现不对劲,这些日子过得太舒心,警戒心全降为零,眼前这位可是原主的娘,是最了解原主的人啊,连戚勤业都能察觉她和原主大不相同,这叶林氏岂能看不出来?
就在她担心叶林氏会不会大喊妖孽时,下一瞬就发现自个儿被搂进叶林氏怀里,"唉,我可怜的女儿啊,这大把青春岁月都虚度了,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叶林氏声音带着哽咽,把叶宜秋惊得都说不出话来。现在是在演哪一出?怎么她完成跟不上了?
"夏书都跟阿娘说了,你这撞柱子的后遗症就是忘事。这样也好,有些事忘记对你是好嚷,你就是思虑太跳才会把自己逼到悬崖边,但也没道理就这么奋不顾身往下跳。
身体发虏受之父母,你寻死之前可有想过阿娘和阿爹?"叶林氏揉着女儿的后脑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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