饵只有五千,对方不会给一万,可能一毛都不给。
还有一种可能,掏点钱暂时安他的心。
吕冬其实在赌,如果输了,带东西走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
所以,他抓起长方形装“钱”布包:“这碟子留下,别的我回去跟家里商量商量。”
这不是多高明的手段,吕冬赌的是赵伟想不到他能看破骗局,依然相信他是砧板上的肉,根本没有防备。
就像打渔的不会去防备渔网里的鱼。
当然,更是在赌贪欲和金钱对一个人的冲击。
这是一场人性的比拼。
吕冬抓着布包,眼见赵伟没有表示,准备放弃塞回包里,拿白瓷小碟走人。
看着布包,想到里面的钱,赵伟就像丢了一大笔钱般难受。
“等等,冬子。”赵伟不肯放过嘴边的肉:“稍安勿躁,你在这坐会,我帮你想想办法。”
吕冬无精打采:“有法子?”
“你等会。”赵伟给黄翠翠使了个眼色,然后出门。
黄翠翠连忙开口,利用女性的优势,好一番安慰。
来到一间大门紧闭的办公室门前,赵伟轻轻敲门,得到回应,开门进去。
里面有两个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分头男,一个二十来岁的长女人。
“老板……”赵伟不认识女人。
分头男说道:“说吧,不用避讳。”
赵伟将吕冬的情况快描述一遍。
“你怎么想的?”分头男问道。
赵伟过来时就有所考虑:“跟以前类似情况一样,与他签售卖协议,买下白瓷浅口碟,一万块钱不可能。我给他百分之十做款,这钱放在他面前,我保证他会乖乖听话。”
长女人插话:“5ooo里面让他留下1ooo不行吗?”
赵伟有所研究:“我们先给他1ooo,与后面他自己钱里留1ooo,感受和效果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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