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扫了扫,很快就有了估摸的答案。
“这好像是傩师的用具。”
“弯角叫牛号角,剑其实叫刀,师刀,满语称哈马刀,东北称萨满刀,也是傩师用的器具之一,不过道家好像也有师刀,你看上面的符文和北斗,倒是更符合道家风格。”
“傩师,很多年没见过了呢?”奶奶感慨地道。
在江右,过去有很多的傩师。
然后接着问道:“这东西值钱吗?”
“应该不太值钱。”刘晚照道。
号角是牛角的,虽然看上去很精美,但估计也值不了多少钱。
师刀看上去黑黝黝的,做工也比价糙,想来是铁的,就更不值什么钱了。
“不值钱啊?”奶奶闻言有些失望。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祖上有人当过傩师吗?”
何四海拿起师刀耍了两下,耍得哗啦哗啦作响。
然后又拿起号角,准备吹上两下。
“小心脏。”刘晚照提醒道。
都是多少年前的老物件,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我知道。”何四海随后说了一句。
把手卷在吹口出,然后对着自己手心吹了一口气。
“呜呜~”悠远而古老的号角声在院落里回荡开来。
空气仿佛产生了莫名的震动,心神仿佛被带到了遥远的过去。
“咦?”何四海非常惊讶。
这号角似乎不一般。
在后厨弄早饭的张6军夫妻二人听见声音,从后厨走了出来。
就连两个小家伙都揉着眼睛跑出来凑热闹。
“老板,给我玩一玩。”萱萱紧紧盯着何四海手里的号角,直愣愣地道。
何四海察觉到她有点不对劲,看了一眼手上的牛号角,想了想,然后伸手递给了她。
萱萱接过去,就往自己嘴里塞。
“脏,要洗一洗。”刘晚照赶忙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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