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赶紧去吧!”
周正说罢,拎着东西跨上客车。
刚一进车,他就闻见扑鼻的烟味儿。
“三子!”
“三子!”
……
“三子,咱去襄樊是卖报纸?”
“要是包柜台的话,得花不少钱吧。”
“啧啧,三子还是争气,刚下学就当老板了,咱都这么大年纪,还整天跑东跑西的跑着打工呢。”一个年龄看上去约莫3o岁的男人说。
话音里的酸味任谁也听得出来。
没有恶意,非为嫉妒,只是羡慕的酸。
所以周正也没生气,反而笑了笑递过去一根烟。
“咱这次去不了大财,但要干的好了,账目耐看,回家改善改善生活还是可以的。”周正微笑道。
二姐夫靠在窗边没说话,却蹙起眉头,因为他再次从小舅子口中听到了“账目”两字。
上次他只以为周正说的是账目好,收入多的意思,可是现在再听,怎么感觉怪怪的。
要问哪里怪,他又说不出。
“二喜哥,接着!”
周正声音响起。
“车马大管家”伸手一接,只见是两盒彩蝶烟,周正看他爱抽彩蝶,刚才就下车在商店买了两包。
“这多不好意思,你钱给的也没亏我,还买啥烟。”
“呵呵,每次都得叫你,咱这十里八乡跑远路都靠你撑着呢,这两盒烟我买的也不亏,走了。”
“一路顺风,大财!”
“如你吉言。”
看看手里的烟,又看看远去的众人和那少年的背影,二喜心中感觉升起一丝异样。
莫名的预感。
下次,他们第三次相见,或许大有不同。
“看来烟是抽昏了头,这小子才刚十七八岁嗳。”
在火车站不远处的小吃街里,周正六个人围在一个烧饼摊前,炉子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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