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摇摇头,双手做着打方向盘的动作。
王根劝道:“就一瓶,没事!”
“根哥,不要再劝了。”周正把那瓶酒夺过来,笑着说,“喝酒不开车,这是好习惯!”
“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开车尽量……不,一定别喝酒,喝了就一定别再开车。”
“吸吸……”
不知为何,周正话音一落,柱子豆大的眼泪竟然哗啦啦落下来。
这让本来还高兴得划拳的几人都停下来了。
二姐夫放下酒瓶,皱着眉说:“你们说啥呢,柱子咋哭了?”
王根挠头道:“没说啥也,三子就说个开车不吃饭,亲人啥都流泪,柱子就哭了。”
“唉,怪不得。”二姐夫拍拍柱子的肩膀道:“柱子老爹就是喝醉酒开车没的,当时走的时候开的就是他那辆长安。”
柱子也不再落泪,只是看着摆在地上的酒,眼中闪过一丝恨意。
因为喝酒,断送掉他老爹的一辈子,他怎么能不恨,这东西他这辈子都不会碰。
二姐夫又悄悄在周正耳边说:“柱子他老爹走后这车扔在交驚队,也是前段时间才开回来,要不然也不至于那么旧,他现在跑车算是子承父业。”
周正心中方才明晰。
怪不得当时看那辆长安很多地方锈迹斑斑,原来是在交所扔了几个月风吹雨淋。
……
吃完饭。
时间快到五点。
周正提着包出门前对正在玩牌的易峰等人道:“峰哥,你们先玩着,我跟健利哥去转转就回来。”
“好,那你去,晚上别回来太迟,外面也不安全。”
易峰是老实人,不过却不傻。
看着周正提包出去,又怎么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去。
“峰子,该你了快出牌!”
“根刚才出的啥牌?”
“一对王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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