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能稳定一点?如果不是你一意孤行拿走爸给小禾的生活费他会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吗?”
病房里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铁青着脸说。
“你这个白眼狼少教训我,我爸还没退休的时候你往家跑的多勤,恨不得改姓上门,这些年他退休了,你来看过他几次?”郁禾父亲郁起冷笑道。
男人似乎被戳到痛点,反驳说:“你,我这不是工作忙了吗,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一天啥事没有,四五十多岁了还吊儿郎当的?”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这些事等爸好了再说。”郁禾小姑愤怒说:“爸还在床上躺着,伤病不知道能不能治好,你们不想着出去跑跑路子,走走关系,让爸顺利做了手术,是真盼着他老人家没救吗?”
“哼!”
郁起知道祸是自己闯的,再硬气不起来,只是不满道:“这路子怎么跑?上哪儿跑?拿什么资本跑?”
小姑父说:“老婆,你知道,我虽然有些朋友,但是平时找他们吃饭喝酒答应的很干脆,但要找他们帮忙就没那么容易了。”
郁禾小姑沉默,病房里这两个男人,一个是自己大哥,一个是自己老公,可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她个当女人的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郁禾手背抹抹泪,扭身朝着外面走去。
“女儿!”
“小禾,你干嘛去?”
“我去找院长,今天哪怕跪着我也一定要求他给爷爷治病。”
郁禾声音坚决。
父亲姑父的自私无能让她心冷,她猛然现,依靠他们的话爷爷恐怕再难醒来了。
“医生都请不动他,咱们恐怕见也没地儿见去,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别跟着瞎掺和了。”
郁起喊道。
郁禾扭过头来,水晶般的眸子冷视着自己父亲,说:“我已经成年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子不言父过,即便异常愤怒,即便知道父亲拿着自己的生活费跑去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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