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只酒杯顺势而下。笛声悠扬,箜篌空灵,一场雅俗共赏的流觞曲水比赛正式开始。
渠水中二十只酒杯为首的便是那只金悬木酒杯,众人目光紧紧盯着,丝毫不敢松懈。逢蜀他们的位置并不是太好,位于水流湍急不减的中游,又不能轻易挪动位置,错失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先机。
旁边几个少年一脸无奈,遗憾道:“咱们坐在这,不知还能不能夺到觞杯。”
“对啊!哪像上游那些个,抢得了先机。”
不过白珏摇摇扇子笑道:“莫急呀!你们仔细看上游的人。”
少年们齐刷刷的看了过去,只见上游那些翩翩少年一个个手忙脚乱的在渠边乱抓,哪有半点文人雅士的模样。俨然是群打劫的,有一两个临近的少年为了一只酒杯厮打起来,还有的不慎掉入水里。这边少年们见状,不禁哄然大笑。
白珏笑道:“上游虽有先机,可水急又快,而且人心躁动不易夺得觞杯。下游水流虽平缓,但仍快于寻常水流,且觞杯若都在先前拿了,更是不利。唯有这中流……”说罢向前一抓,稳稳拿起一个顺流而下的觞杯,一饮而尽道:“中流之地,天时地利人和,才是最好!”
白珏喝完得意洋洋看向一旁,然后顿时傻眼。只见逢蜀余透各拿一个觞杯,逢蜀手中的更是那轻薄如尘的金悬木觞杯。他诧异道:“打我来玩这流觞曲水起,就没见过有人拿起这金悬木觞杯。”
逢蜀拿起金悬木觞杯仰头一饮笑道:“今日不就见了嘛!”
“你是怎么拿到的?”
逢蜀狡黠一笑道:“用手拿到的。”
余透在一旁冷笑道“呵。”虽说逢蜀刚才动作极快,甚至连一旁的余透都没察觉,他就已然拿到了金悬木觞杯。即便眼力再好的人,也不能在如此波光闪耀的水中拿到同样金光璀璨的觞杯。而且这金悬木本来就是往届流觞曲水宴的嘘头,多年来从未有人拿起。
余透其实心中早有疑虑。为何自己无缘无故蹲在这人面前,为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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