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怒雍王一家,但也不必太过恭维敬奉。徐氏能够掌直仁智院,也是因为上阳宫那里有隐晦暗示选择与雍王一家不亲近的女官掌直院事。
可见笼罩在雍王一家头顶的那天威阴云仍未散去,这一家人即便暂时能够保全,但未来是否还有雷霆降落仍未可知。
了解到这一点之后,徐氏心中大定。她怕就怕雍王一家重新得势并将她深深记恨,既然现在一家人仍是笼中雀鸟,便没有更多好忌讳的。
她就算明面上不能施以报复,但大不了以后只待在直堂避免去招惹晦气,却也并不妨碍之后徐徐进谗积谤。总之雍王一家得势,她便得不了好,哪怕为了自保,她也不能坐视雍王一家平安无事。
返回直堂之后,很快便有宫婢禀告永安王侍女郑金去慰问几个受刑宫役的事情。徐氏闻言后便冷笑,只觉得永安王虽然有些心计,懂得利用她来邀好宫人,但手段与格局毕竟卑微可笑。
那几个宫役卑微至极,就连她都不必放在心上,永安王就算阴结几个宫役,又能做什么?反而得以让她抓到把柄,记录下永安王阴结宫役、图谋不轨的证据。
尽管有了这一把柄,徐氏也并不打算即刻上奏。毕竟几个宫役实在太卑微,实在做不了什么,即便穷究也不是什么大罪过,眼下她也掌握不到永安王搞阴谋的实际证据。
但将这一桩记录积攒下来,留待以后此类小事积多,也能酿生出大祸来!她不像其他宫人完全被限制在禁中,与外还有联络,自然也知太后大用酷吏。
她只要将雍王一家日常小事记录下来,甚至无需自己出面,将这些消息传递于外投于铜匦,便不愁那些豺狼一般的酷吏们闻腥而动,将雍王一家一网打尽,使其死无葬身之地!
确定了这一思路之后,徐氏心情便好了许多,仔细吩咐堂下宫人留意雍王一家特别是永安王的日常举动,然后便放心入睡。
之后几日,仁智院中倒也非常平静。前后院舍泾渭分明,雍王一家不再到后院直堂来,而徐氏也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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