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此而陷入了停摆状态。
  特别是在与突厥和谈的事情泄露出去,并接连生狄仁杰横死与雍王东行之后,豫王便更觉得雍王对并州乃至于整个河东道的渗透简直就是无孔不入,以至于他凡所计谋几乎都全无秘密可言。
  此前神都朝廷几番催促让豫王回师国中,豫王原本也打算暂时放弃在河东所搞的事情。但是与突厥和谈的消息泄露出去之后,天兵道大军在河东的风评瞬间跌落谷底,几乎遭到了士民群声抗议。
  如此大规模的军事调度,如果没有地方州县的配合与输给,简直就是灾难性的。有鉴于河东群情愤慨,在随军诸员的劝谏下,豫王只能暂留此境,希望朝廷再给声令配合与物资接应。
  这一停,整个回军事宜就此停滞下来,且南面传来的消息一日三变,各种流言滋生,人心惶惶,士气难振。
  位于太原城的州城所在,是豫王大帐所在,此时甲员林立驻守的节堂中,正生着一场激烈的争吵。
  大堂上,李成器站在书案后,一身素缟、形容憔悴,脸上神情悲痛至极,两眼更是红肿狠恶,挥拳锤击着书案怒吼道:“国中奸邪作乱,我父横死河南,为臣为子不能尽忠捐命,我已经要受天下人耻笑!今只号令诸军举哀服缟,你等仍要阻我!”
  大堂中十几名文武官员深拜于地,对于李成器的咆哮只是默然为应。好一会儿,才又一名官员叩地涩声道:“臣等惊闻噩耗,亦肺腑悲痛。然而如今掌军在外,确有诸多不便,不能诸事循礼……请殿下节哀……”
  “节哀、节哀……死的不是你等父祖亲员,能感我心痛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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