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河北相关的事务、以至于河北时流对自己不熟悉而有所抗拒,他们真要熟悉起来,只怕早就揭竿而起了。
  但无论怎么说,河北、特别是河北南部诸州,钱粮富足、人口稠密,是大唐版图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之一,也是帝国统治得以维系的基石之一。
  此前过于松散粗犷的统治的确是不利于地区的长期稳定,借着这一次的平叛定乱,的确是需要建立起一套更加缜密周全的统治。而相州此境,就是进行改革与磨合的地点。
  在将集英馆定乱计划权衡一番后,李潼又拿起笔来增加了一条漕兵制。在完成了河北普遍均田后,凡所受田丁户在耕三年则应役一年为护漕之兵,三番应役之后转为团练户,不加杂役,但须响应朝廷征募,五十可以免征。
  河北的经济实力和潜力都是极大的,特别是在黄河还没有泛滥成灾的当下,且河北民风尚勇,是上佳的兵源地。
  这从后世伴随大唐始终的河北藩镇就能看得出来,所谓唐之弱,以河北之强也;唐之亡,以河北之弱也。当然这种诡异的局面,主要还是统治结构的问题,但河北人的勇武也不容小觑。
  当然,底子好并不意味着拉起来就能用,比如王孝杰两百家奴就能直突相州几千叛军,还有历史上武周河北募兵与契丹打的几场糊涂仗。后世河北牙兵之所以威名赫赫,那也是长期战乱所磨练出来的。
  眼下河北这幅鬼样子,显然不适合进行大规模的兵员征募,河北平民还没有普遍受到朝廷的仁政惠利,而豪强阶层对他又不太感冒,就算把人马招募起来,刀锋向谁可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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