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不能取死,你们偏要照这狗头毁坏!官军计功给赏,全凭这狗头为证啊!咱们拿这毁烂脑壳,怎去取信旁人?”
  左近乡人们听到这话,脸色也都纷纷一变,更有一人收不住手,手起杖落便是一个爆头,及见周遭乡人俱怒视向他,不免讪讪道:“这怪得我?生人各种好样,这些胡狗偏秃吓人,这样鬼厉样貌,不砸头颅能尽兴?”
  众人本来气恼心疼,听到这乡徒强辩,忍不住心有戚戚、各自点头,望着提醒他们的年轻人、一脸无辜道:“正是这道理,咱们不是不爱奖赏,只是这头颅瞧着就是好下手处!”
  且不说乡人们懊恼惋惜,能在胡卒们的寇掠中保住性命已经是万幸。一群人草草收拾战场,哪怕已经砸的稀烂的脑壳也都割取收拾起来,用草灰裹了包在麻毡中,才又匆匆返回寨子里。
  “阿翁,胡狗们已经游荡到了此处,不要再犹豫了,还是弃家南奔罢!”
  回到寨子里,年轻人寻向族中老人,再作恳求道。
  老人闻言后叹息一声,环视周遭乡人并屋舍建筑,蓦地手指北面破口大骂起来,一边骂着一边热泪滚滚,最终捂脸号啕道:“走、走!带的上的带走,带不上的烧掉,我庞家庄寸麻不资胡狗!”
  村寨早已经在准备撤离,只是乡人探路的时候现这一路胡人流寇,不敢贸然上路。现在虽然狠杀了一通祸害他们乡土的胡卒,但那群溃卒势必会再引众返回报仇,形势已经更加危急。
  随着浓烟滚滚升起,庄中人家离开了这时代所居的村邑。并在离开村邑不久,在老人强硬要求下分成两路,妇孺丁壮们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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