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京定礼之后,再召他们来见。”
  郭元振闻言后又连连点头,接着便眨眨眼拜在地上,满脸感慨道:“仆与殿下相结于微,素来都以门下走奴自诩。然此前贪于边功,失于拱卫之责,致使殿下轻身入险,仆罪大矣!殿下虽承天应命,无人能敌,然匡扶之功,仆竟缺于御前、不能鸣声事中,实在自责难饶,恳请殿下降罪处罚!”
  “前者王孝杰登殿请战,给其跳荡之用,不能实名列于功簿。今你既然诚心请罪,量刑几许可有自度?”
  李潼闻言后翻个白眼,然后便冷笑说道。
  郭元振听到这话后神情顿时一滞,片刻后才搓手干笑道:“臣既恭受使令,岂敢擅念东西,唯令所使,捐身以报!唯殿下雄姿高蹈,门下走狗亦与有荣焉,浪言失礼,打罚任由,实在不敢妄窥上意!”
  “既然已经领掌外事,故时浪态该要洗尽。不失矜持,不损庄重。西蕃如此大功,专心于事,能患无服紫之日?”
  李潼见到这家伙如此模样,脸色稍有缓和,但又正色说道。
  郭元振闻言后唯唯应声,接着又小心翼翼说道:“但知宠眷不失,仆大愿足矣!我主英壮雄器,无数世流争相献用,仆劣质无赖,生人大幸能争前从事,微功未着,所以诚惶诚恐,恐于日久爱弛啊……”
  李潼听到这番话,更觉无语,摆手斥退其人,但又吩咐宦者引领郭元振于廊下就食再退出。
  除了吐蕃国所派遣的使者之外,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藩国使臣,那就是如今东北三国仅剩的新罗国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