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眼下两京之间的漕运体系还没有进行一个系统性的整改,过去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内外战事频生,就连洛阳都用度频有告急,朝廷整体回迁的钱粮消耗也是眼下所难以承担的。
因此,此次西迁仅仅只是治国行政的中书、门下等要省机构与典礼相关的礼部、太常、光禄等诸寺,其他一些次要的部门,则就仍然留守洛阳,并不再来回折腾了。
九月中旬,河北方面献俘队伍正式返回洛阳,将叛贼李尽忠并其他叛将级、包括三千多名契丹战俘献于皇城端门前。
李潼亲登端门,接受献俘,并下令将李尽忠级悬于四方馆门前以慑四方夷宾,同时将大军所缴获贞观年间赐给契丹大贺氏的旗鼓于天津桥南焚烧,宣告大贺氏为叛族、夺其赐姓、永不列藩赐给。
这一系列指令,自然在诸蕃胡酋当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大唐自贞观以来,治理蕃胡事务尤以博大为主,虽然扫灭了诸边众多对大唐不恭的胡权势力,但在其羁縻体系中对这些蕃胡豪酋们仍然不失优待,即便有什么叛乱生,也仅仅只针对那些野心作祟的领个人进行打击报复。
契丹大贺氏早在高宗年间便曾经生叛乱,但在叛乱平定后,仍然挑选了大贺氏豪酋继续担任松漠州都督,即就是如今的李尽忠。
可是这一次大唐却扩大了打击范围,将整个大贺氏都列为叛族,永远不再与之建立朝藩关系,如此强硬的态度,给人心所带来的震撼不可谓不大。
但无论这些胡酋们作何感想,大唐朝廷在内部新经动乱的情况下,接连在河曲与河北地区取得大捷,战胜了两顾叛乱谋反的势力,再次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其强大。
大唐当然不是没有对手,但起码不是他们这些见风使舵的胡酋们。如今对叛乱的打击态度越趋强硬,自然也让叛乱所需要付出的成本提升,一些想要兴兵作乱者就需要仔细考虑一下能不能够承受如此高昂的代价。
此次归国献俘,有一万刚刚参与河北战争的骑兵大军,这一次回撤国中,既是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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